信那样信任,琼州计划已经在他脑中,却完全不敢合盘托出,至于为什么,他自己都说不清。
或许是因为老人在贾似道的手里都能全身而退,这样的彪悍的资历说明他决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说动的人吧。
“丈人可知大宋何处所造海船最快、最多?”没办法,他只能一步一步来。
“南渡之前,此地可称首选,如今么,唯福建、两广等地尔,又以漳、泉、广等地为甚。”
叶梦鼎没有多想,几乎是脱口而出,这些情况他当然不会陌生。
“丈人说得不错,福建一地一年可造之船便有千艘之多,当地大海商自有船队则是数千以上,跑上一趟获利何止巨万,我等却还在为工匠银饷发愁,何其荒谬!”
刘禹只敢把话说到这里,可叶梦鼎是何许人,闻弦歌便知雅意,细想了一番,再看他时,脸上的神色已经有些复杂了。
“子青,建康之时,你就是这样才赢了鞑子么?”
刘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,不得不说老人的感觉很敏锐,倒底是做过宰执之人,他很想说一句“是的”,可是这种理念,能不能让老人理解,进而支持,他有些为难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事的方法,叶梦鼎是个眼中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