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他,在幻想没有彻底破灭之前,这样的想法是人之常情,只怕也是朝堂上下的共识吧。
“和谈?没有和谈了,那全都是臆想,政事堂诸公、还有你我,都在做梦,遥不可及的美梦!”
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,孟之缙看上去已经有了些醉意,他挥着手口中喃喃地说道,一开始就觉得他有些不对的刘禹,赶紧站起身使了个眼色,府中下人一个不剩地全都退了下去。
“老孟,慢些喝。”
“某无妨,吃几杯酒又死不了人,可朝廷......”孟之缙眯缝着眼,呵呵一笑。
“就在昨日里,职方司一个细作返京,全身上下破烂不堪,几千里路,他一路都是乞讨而来的。”
“你们知道吗?他在北地呆了整整十八年,那时候家父刚刚故去,某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不肖子,哈哈,十八年,一生有多少个十八年!”
孟之缙的笑声中带着悲怆,在座的众人都呆在了那里,包括被后世间谍片子熏陶过的刘禹,没想到在这个时空,还能听到这么一个潜伏故事。
“你们又知道吗?他已经在当地娶妻生子,为什么还会冒着风险跑回来,因为元人大举征发,为了告知朝廷这个消息,他让年方十五的独子顶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