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闹得这么大,是想给言官们找点事做么?王熵百思不得其解。
同那些人一样,他自己也被申斥了一番,当然措辞还是留了情面的,毕竟是当朝宰辅。联系到这上面,他隐约就觉得与此事有关。
“你在城中,可曾听到谢府有何动静?”
谢堂被太皇太后痛骂一顿的事,当天就被他探得,谁都知道这是“杀鸡儆猴”之举,那些宗亲不好当场发落,这样一来也算是警告一番了。
“有,儿正要说此事,现在已经不是刘府一家了,谢家和两家王府也宣布同日参与拍卖,各家都拿了些房屋田亩地契之类的出来。”
“喔,竟有此事?”王熵惊讶地问道。
“据闻,谢镇抚当夜曾出门,去到荣王府上,第二日,荣王府长史便造访了谢府。”
他知道这事是因为有同窗在荣王府当书办,这两家平日里就走动得多,他也不觉得有异常,可听在王熵耳中就不一般了。
这事透着蹊跷,几家人都不是普通人家,他们一致而行,只能说明其中有事发生,将事情前后一联系,王熵就感觉到了什么。
“南边今年的奉应到了没有?”他的问题有些不着边际,让王公子微微一愣。
“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