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放下帘子,内中如何就看不清了。今日里,便有一人坐着他的肩舆入府,如果不是出来后才发现不是本人,差点就弄出个乌龙。”
手下说的都是实情,他们不可能做得太明显,而这样子的话又没法保证不疏漏,张青云知道他们尽力了,倒也无法加以责怪。
“那可曾查出入府之人是何身份?”
难题只能暂时先放下,张青云转而问起另外一个问题,与此人接触的多半也会有关碍,他想从这上面着手试试。
“看样子像个蕃人,不过却不与他们住在一处,听周围的百姓讲,他似乎是个什么色目人,在城中经营一处铺子,到这里没有多久。”
手下的神情有些沮丧,这个分寸不好拿捏,为了不打草惊蛇,他们没有太好的手段,这样一来,得到的有用消息并不多,让他自己都觉得很不满意。
“色目人”张青云吃了一惊,这里的一般称那些异族人为“蕃人”,其实他们也是来自许多不同的国家,穿着、语言、信仰什么的都不一样,而“色目”这个称呼却不多见,因为它来自北方。
“他那铺子在城中何处?里面卖的什么。”张青云不动声色地问道。
“不远,就在此地过去两个街口,似乎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