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,不是更显得真了嘛?”
唯一留在县城中的那位县丞有些忐忑,他并不知道计划的真相,可传说中的贼人影子都不见,一岛主官就疑似出逃了,哪里还有当初一举荡平崖贼的那般神武。
“莫担心,招抚并非弃城,你心里有数就好,不必去向人解释。”
刘禹的安慰让县丞半信半疑,可衙后的黄二娘也没有出城,再加上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天使,多少也让他有些心安,反正大不了守城呗,当初又不是没守过。
走过县城并不宽敞的街道,两边的屋檐下挤满了进城逃难的百姓,刘禹看到他们惶恐不安的神情,心中有些内疚,这些人都是因为他才落到了这个境地。
上位者的一句话,百姓就要抛家舍业甚至献出生命,民如蝼蚁,不管是乱世还是治世其实都是一样的。如果他不是努力地向上爬,下场比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,就像大都城里的那个夜晚,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,一只蝼蚁是多么地渺小,什么也保护不了。
与琼山县城一样,远在千里之外的泉州城里,城门突然被一股股的禁军接管了,这些盔甲鲜明手持利器的军士们如临大敌地盯着每一个进出的人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这个夏疯子,他想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