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在的困难,要想达到目地,还要有一点运气才行,他一仰头将杯中的酒饮尽,既来之则安之,他就不信了,上天能让那样的奸贼逃脱?
“你当真要去?”
临安城外位于余杭县的禁军大营中,金明看了低头不语的妹子一眼,沉声问道。
雉奴两手搓着衣角,紧紧抿着嘴唇,虽然没有答话,可也等于是默认了。金明有些无奈,小时候还能动动手,现在都这么大了,自己的手又重,就这么一个唯一的亲人,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。
说道理么?他更不行了,言辞向来就不是他的强项,更何况是对着这个油盐不进的犟女子!有那么一刻,他真想就这么放弃算了,随她自己去吧,可心中如何舍得下。
眼下是什么世道,兵慌马乱,饶是她有些本事,可孤身一人,一旦遇险后果他想都不敢想。想想另一个妹子的遭遇,金明突然想叫人将她绑起来,哪怕就是天天叫人侍候着,也比死了的好。
“阿兄。”
也许是感应到他的想法,雉奴抬起了头,眼巴巴地叫了他一声,这个称呼还是小时候常常叫的,有多少年没听到了,他的心中陡然就是一软。
“我真不是去找他。”
雉奴的解释丝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