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见了,显而易见,赵家父女勾结城中什么人,掳走了他的贵人!
“这小娘皮,演得一出好戏,连自己都骗过了。”钱真孙恨恨地想着昨夜的一幕,若不是那样,他怎么可能那么大意,只留了两人守在门口,如今说什么都晚了。
全城大索么?他心知必无所获,人已经消失了七个时辰以上,城门在清早就打开了,守兵没有得到指示,根本不会去留意什么人,此刻只怕已经远走高飞了吧,大江对面就是宋人治下的安庆府,再不济缘江而上,是无人管治的池州,也可说在宋人手中,钱真孙越想越是绝望,他要怎么办,才能保住自己一条命。
有那么一瞬间,他甚至想到了再叛一回,可是吕氏一门的下场就在那里,自己的家中已经被籍,回不了头了,否则他又何至于去巴结一个根本管不着自己的上官?
“东翁,唯今之计,只有断然处置了。”
师爷跟了他多少年,一看他的脸色,哪还不清楚在想些什么。
“你是说......”钱真孙觉得自己隐隐抓到了什么,却不甚清楚。
“事情发生在浔阳楼,楼中上下皆有通贼之嫌,不如尽数锁拿,三木之下,有何不可得?门口的那二人,只怕也脱不了干系,不如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