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天下乌鸦确是一般黑,本官也不想辩解什么,反正你也要死了,能不能与某说说,你是为何人所害?”
他的动作让汉微微有些诧异,不让那些人打自己,还不怕自己吐他,倒底想做什么?记得当初看到他一身的绯袍,十分显眼,应该是个大官才对,这样的大官想听自己的事?
“怎么,有胆杀官造反,没胆说说自己的事,你怕什么。”
“说就说,爷爷会怕你?三年前,某还是一个渔户,家爹娘俱在,还有一个小妹,虽然日苦了些,可每日辛劳多少有些进账。想着再娶个婆娘,生下个一男半女,也就过得去了,可谁知......”
他一说出开头,被后世的电视电影书籍荼毒的刘禹就猜到了过程,果然,因为妹长得有几分姿色,被某个小官看上,小官的亲戚则是一州主官,对这种底层小民来说已经是无法企及的存在。
“......可怜某那小妹才十余岁,当日里就投了海,爹娘去州理论,反被诬为刁民挑事,各自杖责二十,抬回家就双双断了气。那时某的船还在海上,要不是同村的来报信,早就当作海贼捉了去,这样的狗官,你说该不该杀,这样的官府,该不该反?”
汉越说越激动,不小心露出了乡音,刘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