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扯掉对讲机,随手就丢在了树从中,接着就是挂在胸前的千里镜,解决了这两样事物。他才有空从马身一侧取出短弓和羽箭,双脚在铁蹬上一用力,身体微微前倾,一抬手,就将羽箭射了出去,随手抛掉短弓,再起身时,大枪已经摘到了手上,而在前方不远处,几骑黑衣人堵在了官道上,林中人影绰绰,不知道埋伏了多少人在其间。
“操,给老子做掉他,马上!”
掌柜的口中连连催促着,他搞不明白的是,已方明明一箭正中其胸口,人也跌落到马下了,为什么他还能倚着马身在那里还击?射得还那么准。
一个半死的人,生生挡住了已方五十余人的去路,上前的几个手下刚刚走近就中箭倒下,就这短短的一刻,他已经损失了七八个好手,搞得他气恼不已。
一群黑衣人在他的命令下,围成一个圈子逼了上去,那个宋兵躲在倒下的马身里面,身体和四肢将他几乎完全包住。不得已,他们只能猛地一拥而上,又付出了两条人命的代价,才终于冲到了那个小小的堡垒前,扒开马身,几个人都愣住了,宋兵分明已经闭上了眼,手中牢牢地握着弓身,胸前鲜红一片,面色惨白地倒在血泊中,难道刚才是他的魂在发射?
“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