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对于和议的诚意,令人怀疑。”
“廉尚书此言差矣,贵使自到达临安府之始,一应起居用度都是照着上宾而设,对于贵使的要求,也是尽力满足。此事为何会拖到现在,责任不在我方,廉尚书如果想撕掳清楚,本官不才,愿意奉陪。”
陈景行站起身反驳了回去,一直以来他同这个人打交道得最多,深谙内情,一字一句,丝毫不落下风。廉希贤笑了笑没再继续下去,好像刚才只是出言试探而已,
“过去的事,我方也不欲多纠缠,贵我双方既然都有诚意,那就不妨开诚布公。如今贵国还关押着我方数万之众,双方现在要议和,这些人是不是可以先放了,我方保证对贵国的俘获,亦是如此。”
“廉尚书说得极是,既是议和,就应表示出诚意,贵方还占着我朝大片土地,荆湖、襄阳、蜀中、还有海州、安东州,不如先交还我方,再谈盟好之事如何?”
副使王应麟起身朗声说道,陈景行却先坐下了,自顾自地在那喝茶。廉希贤见是他答的话,同样坐回椅中,对面的柴紫芝站了起来,看样子是准备要发言。
这一番唇枪舌剑下来,双方看似互不相让,其实都在试探对手的底线,刘禹看着只觉得十分精彩,让他想起了大学时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