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流人没有什么区别。
前人苏轼被贬至惠州时曾做过一首诗
“罗浮山下四时春,卢橘黄梅次第新。
日啖荔枝三百颗,不妨长作岭南人。”,
现在,传说中能让杨贵妃展颜一笑的荔枝就摆在他的手边,而他却看上一眼的心情都没有。
“岭水争分路转迷,桄榔椰叶暗蛮溪。
愁冲毒雾逢蛇草,畏落沙虫避燕泥。
五月畲田收火米,三更津吏报潮鸡。
不堪肠断思乡处,红槿花中越鸟啼。”
此刻他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前唐李德裕的一首诗,最后一句可谓写出了他的心声,地方再好又有什么用?远离朝堂,邸报送来的时候,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之前的事了,他赵溍不曾老到要致仕的年龄,还有能力为国分忧呢。
“东家,东家。”
正眯缝着眼睛休憩,突然听到了几声呼唤,目前的这个幕僚是前任路臣留下来的,熟识当地民风民情,他初来乍到很需要这么一个领路人,于是就将他留下了。虽然没有之前的陈先生那么能干,总得来说还算是得力,一想起枉死的那个陈先生,赵溍现在还从心底里觉得可惜。
“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