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害成白地,如今又要以之来交换贵方的人,是觉得大宋可欺么?”
面对陈景行的质问,廉希贤难得地红了一下脸,这不过是他抛出的一个幌子,用来试探对手的虚实。眼见开始已经骗过了他们,突然被人揭穿,他不得不低下头装做喝茶,掩饰了自己的神色。
“这个么,某亦不知,或许诚如贵方所言,池州并无我方驻守,可也不曾归于你方,如此交还于你,也是顺理成章之事。”
“那么方才之议便不作数了,贵方若是想交换,还需再拿出些诚意来。”
陈景行也不同他多纠缠,直接提出了要求,好不容易扳回了局面,自然应当乘胜追击,廉希贤仿佛知道他会这么说,不慌不忙地同副使低语了一阵,这才站起身。
“池州仍如方才所言,只当半州之地,贵方的江东路还有一处,一并交还,你我便以此为界,议定盟约如何?”
“你说的是南康军?”
“正是,有此二地,换得我方之人,你我都能有所交待,岂不是皆大欢喜?”
刘禹冷眼看着廉希贤的表情变幻,也许是旁观者清,他猜测这应该就是此人的心理底线。这样一来,元人还占据着大江上游,可攻可守,而宋人则要处处设防,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