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子,许多人早已忘了刀兵,你等所谋者大,若是误了事那便会适得其反,想必贵主也不想看到这个结果吧。”
李十一听得出,老者并不是故意推托,狂热是一回事,真的起兵造反又是另一回事,如果没有什么希望,又没有走上绝路,谁会愿意干那掉脑袋的事?
“郑叔言重了,某只是想请郑叔带路,虽然鞑子努力征讨,可据某所知,李帅余部尚有许多存下来。以郑叔的德望,就算说服他们不得,为某引见还是可行的吧。”
“这个么,定当尽力,某这把老骨头少不得也要活动活动,走,咱们边喝边聊。”
李氏盘踞此地近三十年,可谓真正的地头蛇,要想将他们连根拔起,没有更长的时间根本做不到。就连鞑子军队中,李氏旧部也有,比如建康之战俘虏的那些人,而这样的人在徐州集结的队伍中为数还不少。
只要打开了这个口子,慢慢地他们就会越陷越深,到时候,只怕不用自己鼓动,他们都会去做。李十一满脸堆笑地跟着老者,喝酒什么的他喜欢,喝大了什么都可以谈。
“好!”
两人并没有喝长时间,就被外面突出其来的声响吸引住了,李十一随着老者出来一看。谷场的另一头,围上了好多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