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却见叶梦鼎摇头叹道,有些事情应该要交待了,如果刘禹之前的预料不错,今后的国势绝不容乐观,按部就班地成长已经不可能,他也没有功夫将这个儿子带在身边慢慢提点了,一切只能靠他自己的悟性。
“刘子青自年初入幕,先于建康立下殊勋,后于京师完成和谈,积功一而再再而三,故而升赏不同寻常。要说年青嘛,当今左相陈与权不过四十许,却已位极人臣,所以刘子青这样的履历也只不过是不同寻常而已,为父所说的重点并非在此。”
“二郎,你一直深居府中读书,有些事情未必清楚,年初元人南下,可谓破竹之势,王师败于铜陵之绩传来,朝廷上下人心惶惶,弃官而逃者上至枢相下至州郡,不知凡几。甚至朝廷不得不放言‘复一州者为知州,复一县者为知县’,若非建康战胜,现在形势如何,实难预料,而这不过才是刚刚开始罢了。”
听到这样的话语,叶应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,他确实如同父亲所言,那些日子一直在府中读书,两耳不闻窗外事,根本想不到形势曾经那么危急,府中那些邸报上所描述的,也远远看不出什么来,谁知道......大宋曾经危若累卵了!
叶梦鼎的神情严肃而抱含忧虑,借着提点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