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朝廷官吏已经是除族的死罪,如今居然煽动守军据城造反!那可是一州之地,谁给他们的胆子。
“圣人息怒,此事臣等也有责任,圣人可记得二月里禁军作乱、火攻禁中一事?”
“嗯,难道与此事有关?”
“泉州驻札禁军的都统,就是那韩震一党,只可惜,朝廷直到现在方知,都是臣等失职,臣等在此自请处分。”
对于这个姿态,谢氏不在意地摆摆手,她现在关心的不是追责,而是出了这么大的乱子,要如何收拾?
朝廷好不容易同元人达成了和议,还没有安静两天,又出了这么一会子事,说不恼火是假的,可是事情已经出了,再怎么着也得到平息之后,而要平息此事,自然就要靠殿里的这几个人。
“事已至此,诸位相公可有良策?”
“此事陈相公所知甚详,与权,不如你说说吧。”
事情就是陈宜中提起的,他掌管着兵事,最终自然也要着落到他那一头,王熵当然只能推他出来。听到这话,陈宜中早有准备,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来,朝上面拱了拱手。
“好叫圣人得知,此事臣的确知道,早在一月之前,便有来自琼海的消息,指有贼人攻击州府致新任舶司身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