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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某不想打。”
李庭芝一边走一边同他们解释。
“打不得啊,今时不同往日,鞑子人数虽少,战力犹在,且是以逸待劳。凭着这股气势,拿下江州不是问题,再远就力不能及了,可江州本就被子青说下,根本无须再动刀兵。”
“先说你的安庆府,可有把握拿下蕲州进逼黄州?”
看着张世杰,李庭芝出口问道,前者先是一点头,然后又摇了摇头,他的兵和其他宋军一样,擅守不擅攻,攻入蕲州不难,可如果鞑子据城而守,再以轻兵袭其粮道,或是断其后援?张世杰摇摇头。
“再说淮西,若是本帅敢调夏部出大别山,宿州之敌就敢跨过淮水击寿春,失去了这两路的策应,想要拿下鄂州城?难。”
这些刘禹早就想到了,李庭芝的分析倒有一大半是说给张世杰听的,两人的关系有些复杂,只是名义上的隶属,牵制的意味更多一些,而以张世杰不甘屈于人下的性子,只怕强令他是不会听的,要想说服他只能拿出事实。
和约一日未结,战事便一日不算停,所以张弘范敢漏夜偷袭,李部沿江大出自然也算不得什么。不过他说的为某人送行,刘禹也只当客气而已,他有自知之明,自己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