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人大举在即,你去与不去都是一样,何苦还要走上一遭?”
“拖得一时是一时吧,无论如何忽必烈兴兵总要有个借口,朝堂诸公不欲与他口实罢了。”
元人还没做好准备,宋人根本没有准备,光靠几个人的努力,又能改变什么?朝堂上下心存侥幸,就是普通民众又有哪个愿意再起刀兵?这些边关军报送上去,最好的结果不过是充耳不闻,严重些的更会被认为是心怀叵测。
“相公多虑了,你这位子,纵观朝野上下,不是小子狂妄,敢坐、想坐、坐得住的,只有刘某,诸公皆是怕死之辈,贾某之事,以某看到此为止了,陈相他们还顾不上这些。”
刘禹的大言不惭没有让李庭芝取笑,这小子的狂妄不是一天两天了,相反,李庭芝倒是很欣赏他的直率,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展现出来的能力。
“那位赵副使,子青见过了吧,此人究竟如何?”
“非是庸臣,不过初临江州,元人不会给他太多时间,所以有些话,相公还须当面与他分说,元人的动作不妨也透露一二,事关身家性命,此人应该会听得进去。”
刘禹知道自己的份量,同样的话在李庭芝的嘴里说出来,效果可能会更好,因此他并没有将元人的动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