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”,刘禹怎么可能放过他?
这次行程,循大江而上的使团船队没有在鄂州停留,而是经汉水直入襄阳。由于前面有大量船只拥堵,行船入港多费了些时间,那些船一看就是新造的,既有战船也有货船,只看他们行进的方向,也能知道去干什么、去往何处,如今亲眼所见,刘禹知道那些探报上的说辞并没有夸大。
襄阳府如今是元人的物资转运中枢,从码头到城池的短短一段路上,人马、车辆往来不绝,如果不是打着使团的旗号又有元人的疏通,很可能连路都过不去,廉希贤偷眼打量一下刘禹的脸色,发现后者丝毫不为所动,真不知道是镇静~功夫了得呢,还是一无所知。
“故地重游,刘侍制似有所得?如今在我大元治下,此地再无兵灾之祸,人人安居乐业,繁盛过于往昔,不知侍制以为如何。”
“是么?刘某倒是听过一句话,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’,尚书,你说呢。”
廉希贤愕然,随即摇摇头,此人还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。
按照行程,使团会在此休整一天,然后弃舟登岸,之后就将以陆路为主,速度也会大大地加快。
襄阳城正门的城楼上塌了一个角,这是数年前被回回炮轰击后的结果,这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