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说时,姜才想起来要问上一句。
“你怎会来这里,侍制不是上大都了么?”
这个消息他是最近联系时才得到的,原就是本地的弟兄所通报,他自然会以为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,哪曾想雉奴一听之下猛得怔住了,随即脸上就变了颜色。
临安城里兴庆坊刘府内,璟娘早早地就起了身,这是由于要锻炼的缘故,几个月不间断地坚持下来,如今已经形成了习惯。
“管家已经探得了消息,确实有一家人将状子递到了临安府,因为事涉边臣,姜府在这边又没有主事的人,临安府那里就将状子压下了。之后台阁就发了难,指斥府衙有意庇护,其中定有弊情云云,要求将案子转到大理寺,朝廷还没做出回应,不知道到了哪一层。”
“那家人是何来历?”
伴着一阵舒缓的音乐,一身紧身黑衣的璟娘在垫子上做了一个伸展动作,一只脚盘着,另一只尽力地向上前方伸直,并且要在空中滞留一会儿,这个动作有些吃力,她的发际上微微现出了汗珠。
“问过了,是嘉兴府华亭县乌泥泾镇人,状中所说女子亦是本乡,七岁时被他家买去,有身契为凭,说是已经成了亲入了户藉。”
“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