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负使命,虞应龙也没有过多寒喧,将他领入祠中找了一个僻静的厢房,至于跟来的那些人,连介绍都没有介绍一下就被挡了驾,惹得人人猜测,看着貌不惊人,如何能得太守重视?
“原来如此,不过你还真是来得巧,若不是等文宋瑞的题跋送来,早于上月就该开祠了。”解释了一句,虞应龙又压低了声音,“可是泉州有变,不瞒器之,某这里刚刚接到广州督府钧令,要兵要粮,难道要开战?”
“这个么,某所知亦是有限,不过此事应当是真,说不得此刻朝堂邸报便已在途中,前因嘛与某身上这差遣有些关碍,据说之前琼州遭了海贼,你这邻州难道不曾与闻?”
黄镛抿了口茶,他敏锐地观察到,虞应龙听到自己的问题,脸色有一个明显的变化,只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,这件事雷州是有奏报的,不过与姜才的战报有些不同。
“此事全是下属徐闻县呈报,言贼人只是进了海峡,却并未上陆,饶是如此也是日夜防备不敢稍有懈怠,某这守臣哪还有余力去管别处之事,日后听说了曾侍郎之事,也是唏嘘不已。”
“事先没有任何风声么?”
“不曾,器之的意思,此事莫非别有内情?”
虞应龙一愣,这话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