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以何人为尊?”
连谢堂都不去,叶梦鼎不仅有些奇怪,这可是远超一个国家岁入的财富,他们难道就这么放心?
“福王之子赵孟松,偌就是那人,当年他出生之时,少保还曾过府去吃过席。”
不远处的栈桥边靠着一只海船,一行人正在送别,船头上遥遥挥手的一个年青人看着也就是二十来岁,与他的二郎叶应有相当。时间太久了,叶梦鼎哪还记得什么吃酒之事,不过却知道此子并不是福王世子,但也算是个有份量的人物了。
“倒是难为他了。”
一个锦衣玉食的王府公子,突然要坐那么远的海船,叶梦鼎暗自为他捏一把汗,只怕到了琼州,能被人抬下去就很不错了,他从这里到庆元府不过两日水程,也从不坐这种海船,宁肯走运河。
“某听闻少保此次入京,别有内情,如今看来又不似,难道传言不实?”
谢堂好端端地突然提起这档子事,倒让叶梦鼎琢磨不透,他搞不清楚是谢堂自己好奇呢,还是后面有人要求他这么做。当然以他的地位能要求他的,京师里不会超过三人,他这么一沉吟,谢堂哪里不明白,赶紧跟在后面解释。
“少保勿虑,此事关系海司之位,我等既然做了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