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的状态,相互倚靠着坐在一起,过了良久都没有人说话。
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“嗯。”
“要做什么,莫忘了我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学了一种很利害的枪法呢。”
“嗯。”
“月姐儿本想跟来的,我嫌她慢没让,你告知李十一那厮一声,有郑叔照应着不会有事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这袖子太硬,擦不利索。”
“嗯,啊。”
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,大部分时候都是雉奴在说,他在听,当窗外的黑夜渐渐变白,第一缕晨曦透进来时,刘禹赫然发现,倚在他身边的女孩已经睡着了,手里撰着他的半拉官服袖子。
男式的发髻被布包着、一身红祅轻甲,大致上就是初见之时的那个样子,年龄只有自己的一半、身高才刚过自己的肩头,就是这样一个女孩,在最无力时候,将自己带出了梦境中的死亡,他至今仍然清晰地记着那些耳语。
“禹哥儿你莫怕。”
一个在后世都会称呼他大叔的女孩,握着他的手叫他莫怕,刘禹突然觉得自己充满了能量,有些事情应该要了结了,“十年太久只争朝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