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最大的一处则属于丁家长房所有,这一任的族长就出自其中,是丁应文的大伯。如今要称老伯了,因为这大半年的种种应付,他也像丁应文一样,一下子老了十岁,发须大部分都白了。
“事到如今,你还不后悔那样做么?”丁应文发现这位老伯一点都不奇怪刘禹为什么还活着,反而有一种乍见失散亲人一般的欣喜,让他觉得莫名奇妙,忍不住出言冒犯道。
“后悔?若是他当日死了或是被元人捉去了,有什么可后悔的,眼下既然活着回来了,自然是有些后悔的,可那又有什么用,难道你认为他会放过我丁家?”
丁老伯用一种“你怎么还那么幼椎”的目光瞪了侄子一眼,丁应文有心想反驳,但那种积年而形成的威压让他习惯性地住了口,眼神却是一付不服输的模样。
“你见过他了?他没为难你,那就好,还来得及。”紧接着丁老伯就说了一句让他再次感到莫名奇妙的话,丁应文想到那天的事,心里陡然一惊,人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“你还要去做那等事?万万不可,会害......”他急得忘了礼数,可是丁老伯没有等他说完,就出口打断了。
“坐下,多大的人了还一付毛毛臊臊的样儿,这个家如何能交托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