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力揖捕,或许会有所收获。”
廉希宪当然不会把话说死,如果真是宋人所为,他们哪里会认,他只是希望用这种态度去压迫对方,哪怕交出几个替罪羊也好,从心底里讲,在座的除了解氏,没有人认为那些失踪的人还会活着,所做的这一切都不过是尽人事、听天命而已。
再次谢过之后,解诚带着孙儿告辞出府,他的大营就在鄂州城外的汉水边上,而解呈贵则要返回襄阳府去,跨上自己的坐骑,解诚深深地看了马下的孙儿一眼,此时他的表情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平静,仔细地看甚至有些愤怒在里头。
“那些日子,你身在何处?”突如其来的问话让解呈贵一震,不知道哪里被看出了什么,他一边装作回忆一边作出一个悲切的表情。
“孙儿不知道大父在说什么,若是大父心中有疑,那无论说什么也没用,孙儿的行踪,军中自有记录,大父可遣人去查,但有不实之处,任得你处置便是,孙儿决不敢有任何怨言。”
解呈贵越说越是激动,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一个被冤曲又无法申辩的孝子形象,解诚眼神复杂地看了他半晌,终是一言不发地策马而去,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,因为那真相很可能是他承受不起的,同样的,解家也承受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