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让我说,那些人不应该这样死去。”
“傻孩子,他们不死,死得人就会更多,你阿瓦这样做,自然有他的道理,等你坐到了那个位子上,就会明白了。”察必看着儿子倔强的眼神,像极了年轻时的丈夫,叹了口气说道。
“我不信,师傅们说过,一个仁君不应当随随便便降罪于自己的子民......”真金犹自不服气。
“住嘴!他是你的父亲,更是你的君王,你要学的是他,而不是那些无用的大道理。”
察必严厉地喝止了他的无礼,虽然蒙古人并不在意这样的直言,可一旦被有心人利用,传到了丈夫的耳中,她不敢深想下去,只能用母亲的身份去压制儿子心中的那些火花,帝王家中的无情,不需要汉人来说给她听,草原上一样有无数的例子存在。
被城中动静惊醒的还有廉希贤,他们家的府第离得更近一些,就在相邻的另一个坊市中,让他感到奇怪的是,派去打探消息的下人回来报告后,他的第一反应就在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,那感觉是如此地强烈,以至于都说不清楚是为什么。
“宋人那边有动静么?”廉希贤坐不住了,尽管已经是夜里,他仍然想法子将派去监视的人找了过来,一问之下,果然就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