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个女子证实过,毕竟身体上的某些特征是无法改变的。
打开车厢只看了一眼,撒蛮就掩着鼻子退了出来,无他,实在太难闻了,他皱着眉头将边上一个公差打扮的汉人叫过来,指着马车问到。
“你是本府仵作?此人何时身亡的。”
“禀上官,依小的所见,这位老爷应在七到八日前身故,不过......”仵作迟疑了一下,似乎不知道应不应该讲。
“这位是宫中的大老爷,有什么话只管直言。”
他身边的一位汉人官吏低声喝道,撒蛮懒得去纠正他话里的语病,这位经验丰富的仵作一定是看出了什么,才会吞吞吐吐不敢说实话,于是他打了个眼色,随从立即将周围的人都遣散开,给他二人留下一个小小的空间。
“大老爷,车里这位老爷死之前受过酷刑,全身都被割烂了,而且......”他偷眼看了一下撒蛮的脸色接着说道:“凶手挖出了他的心脏,然后才一刀砍下了他的首级,而这一刀就在不久之前,不会超过一日。”
不得不说,仵作的判断十分精准,几乎说出了当时的实情,除了凶手是谁以外。撒蛮的目光阴晴不定,凶手这么做,摆明是狠其入骨,而根据死亡的时间来看,他是被人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