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惯常的做法,而不是汉人所推崇的所谓“父子诚而不亲”。
自从定国名改汉制,真金还从来没有像这样子同身为皇帝的父亲并排坐过,这让他感觉到惶恐而又无措,因为这不符合汉人师傅所教授的那些礼仪,父子君臣之类的,忽必烈没有注意他的这些小心思,皱着眉头盯着案上的一份军报。
那是撒蛮生前的最后一份呈报,为了说服自己,他不惜以身犯险,如果不是这样,又怎么可能让那些卑鄙的小子追了空子?真金没有将凶手带来,就可以肯定会像之前的总管府凶案一样,再想着全城大索去抓人,已经渺无希望了。
这一刻,他甚至有点后悔自己的优柔寡断,早知如此,就应下他的建议,反正最后也要解决那个祸患,那样的话也不至于让人乘虚而入,光天化日之下害死了他最倚重的心腹。
“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。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,忽必烈拍拍儿子的肩头,看到阿瓦的眼神恢复了平常时的锐利,真金多少放下了心头的忧虑。
“儿臣过去探望的时候,他便已经倒卧不起了,事后找人来检验,他所服的伤药,其实是一种名为‘断肠草’的”剧毒之物。由于所中的份量太大,院中所有的大夫都无计可施,回来之前,人就已经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