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
“行了,我还有事,就此别过吧。”刘禹不想看他演戏,要看也得去看人家专业的,这话倒不是托词,因为他要去见的另一个人就是关汉卿。
对于是否要离开这里,关汉卿还有着一些犹豫,那日同王都知说过之后,就去太医院告了假,他不是什么著名的大夫,自然也没有太大的重要性,出了一摊子的事,人家连假意地挽留都没有做,就直接让他回了家。
等到刘禹甩开身后的那些尾巴,转弯抹角地来到他居住的小院子,后者正孤零零地坐在桌前发呆,桌上摆着几个小碟子,装着一些简单的佐酒之物,一看就是从街上买来的,因为屋里的灶根本就没有生火。
“经历好兴致啊。”刘禹同他也不客气,倒是关汉卿有些奇怪,似乎二人很久之前就认识一样,不然为什么此人总是紧着自己坑?
“职事一早就交卸了,这个劳什子经历再也休提,无事一身轻,这下子是否如你所愿了?”
不能怪人家口出怨怼之词,在他来之前,人家官做着,小曲唱着,生活虽然不是乐无边,也没差到哪儿去。可现在呢,妻儿走了,家中一壁如洗,就连吃食都没有人来弄,心情当然不会有多好。
“先生言重了,这确是刘某所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