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矫情,放眼下去这么复杂的心思,那些自己族人是无法懂的,回回虽然花花肠子不少,多半都在钱财上面。再打量另一处,姚枢等几个老臣都是心领神会,不过比他们更快一步的大有人在,忽必烈不由得暗叹一声,谁解君忧,唯有汉臣啊。
“关于宋使,微臣还有下情启奏!”
眼睛一花,一左一右竟然是几乎同时站出二人来,说话的是个汉臣,正打算说话的则是礼部尚书廉希贤。
“郭卿你说。”忽必烈没有理睬廉希贤,这个麻烦就是他带回来的,到这个时候才跳出来,显得你沉得住气么?
“臣以为,此人既然曾历建康战事,有些事情不妨让他解释一番,而后再听凭处置为好。”
都水监使郭守敬朗声答道,说的话正中忽必烈的下怀,刚想要答应下来,撇到站在一旁的廉希贤,有些不耐烦地指了指他。
“廉希贤你想说什么?”
“臣请陛下三思,此人死不足惜,若是一怒之下伤了陛下仁厚之心,就不值得了。”
忽必烈被他噎了一下,这些难道不应该是汉人才会说的话么,他仔细地看了看廉希贤,确定对方没有被人附体,才摆摆手。
“也罢,就着你二人去传话,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