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大帅忧心沿边防御,故而前来一窥,并无插手之意,若是防御担心某会掣肘,直言便是,何必作此虚应之语?”
刘兴祖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,这也难怪,没有哪个主官会喜欢上面来的人指手划脚,更何况是打着大帅的旗号,不过此时哪有这个心情,闻言就摆了摆手。
“先生多虑了,本官绝无拿大之意,自先生来后,便襄助良多,刘某只有感激之情,哪有怪罪之理。”文士听了他的话没有什么表示,心知肯定还有下文。
“这个县的百姓已经撤得差不多了,明日一早某便会带人将这城墙拆了。”接下来的第一句话就听得文士一愣,怪道身后还有源源不断的灯火在接近,感情是为了这个。
沿边清乡令早于一个多月前就下达了,原本近十万人口的淮阴县走了差不多七成,这个成绩已经很了不起了,其中就有这位叙之先生的功劳,做这种事情,文人本来就比武将有优势,刘兴祖的感激之语倒也不是同他客套,可是为什么突然这么急要拆掉县城?文士前后一联系,心里陡然一惊。
“情况有变?”
“两个时辰之前刚到的,先生看看吧。”刘兴祖点点头,从怀里摸出一个圆筒子,也不打开就此递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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