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来斤就搁你手里头了,南岛那边你放心,我一定能发展得比总部这边还要好。”
“你说的是公斤吧,我可不敢要,太重了会压坏我的小身板。”刘禹还是喜欢她没心没肺的时候,郑重其事的反而习惯不了。
“真有那么重?”陈述怀疑地看了看自己,一下子反应过来,“反了你了,敢调戏老娘,信不信把你那条腿也给打断?”
张牙舞爪地威胁了半天,最后自己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,这才是刘禹熟悉的那个陈述,他不希望生活上的挫折改变了她的性格,更不愿意她将悲伤隐藏起来,最后憋成内伤,这样的感受刘禹自己就经历过。
带来的啤酒都没有喝完,陈述就离开了,走得那样坚决,就像来时一样风风火火。刘禹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留恋,这个城市里充满了回忆,可能就是她心里最不愿意触及的那一块吧,叹了口气,刘禹将手里的啤酒一口喝了下去。
纽约市外的小镇上,高铭成和托玛斯坐在后者的客厅里,他的面前放着一杯清水,在没有好酒的时候,他不愿意去碰别的饮料,比如说咖啡。
“怎么说呢,高,以我的水平,无法作出客观的评价,不过,得承认是一篇不错的文章。”
高铭成点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