膜巨痛不由自主地离开了话筒,那个声音如此清晰,一听就知道是六~四式手枪弹出壳时的响声,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碰过那种枪,另可去拿笨重的老五四。
尽管没有得到回答,但是从老冯的表情上,苏红梅猜到了答案,像是要印证她的想法,转过头,她就在墓碑上的沈芸两个字下面,看到了大写的“烈士”,什么样的死亡会被授予这样的称号?显然不可能是难产。
“你们的孩子,小冰?”紧接着苏红梅想到了另外一个可怕的假设,这个想法让她的声音颤抖起来,接着便蔓延到了全身,一种不可名状的痛苦冲破了囚笼,在她的身体里肆虐着,变成了低低地抽泣。
“你应该记得,我们的那个院子里住着八户人家,从这里数过去,一直到第十一个,每个人你都认识。他们都是在同一年同一月牺牲地,也是在同一时期被安葬在了这里,其中有些墓碑下面,只有一套他们的制服。小冰姓王,他的家就在你家的对面,他的母亲比沈芸还要小几岁,见面就叫你‘嫂子’,他们夫妻牺牲之后,孩子就被我领养了,和你家的小薇是同一年,当年最喜欢去你家玩的那个小男孩,你老说他皮,弄乱你家的东西,每次把他赶出去,他都会偷偷地......”
“别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