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患得患失的小心理,璟娘不禁想起了当日的自己,就算是贵为帝女公主,碰上这种关乎终身的大事一样会心乱不已,还好她这辈子唯一主动了一次,就为她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,否则芸娘的今天可能就是自己了。
“......雁子南去暮云收,凭谁问,锦书难寄,一夜惊秋。”芸娘喃喃地拿着一张纸笺念道,那不过是璟娘的练笔之作,倒不是故意要伤春悲秋。
“他去了有两个多月吧?”
俗语说‘诗以言志’,就凭这一句词,璟娘已经知道这个聪慧少女猜到了什么。从半个月之前开始,她就莫名地有些心悸,常常会从梦中惊醒,芸娘记得不差,两个多月过去了,她的夫君音讯全无,片言只语都没有,如果不是有腹中的孩儿撑着,人只怕已经倒下了。
听潮的忧心就写在脸上,劝说的话重复得次数多了,效果就会越来越差,好在璟娘的意志还算坚强,晚上不足白天补,为了达到良好的睡眠状态,她不惜用大量的运动来使自己疲累,原本这会子锻炼之后就要沐浴睡下的,偏偏又来了个不速之客。
“大娘子,前院有客求见。”桃子的小脸蛋出现在帘子的后面,倒是省了璟娘的一番口舌,她不想同别人说,自己记着与夫君分开的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