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来个禁军,再加上府里的家丁,我等总共才多少?大伙腿都软了,哪里还能动动弹半分,这不留相一到,人就散了,还好某见机走得快,无人认得出来。”
年青人垂头丧气地述说了一番,等待的那人也不插话,就这么静静地听着,一边在心里思量着什么,等到年青人说完了,他才将人拉了一把,一辆车子隆隆地驶了过去,突然发出的响动吓了他们一跳。
“说好了鼓动他们闹大些的,光喊话挤得甚事?”结果距离他想得有些偏差,忍不住就埋怨起来。
“开头是想动手的,可那帮人一听里头没有男子,个个都怂了,某总不能一人冲进去吧,他们能撑到现在,已属不易了,还望你同相公解释一二,非不愿,实不能也。”
等待的人听他如此解释,一时也说不出什么,既然已经这个结果了,还能怎么样呢,他想了想,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,递给了年青人,后者接过来面上露出了喜色。
“这是答应你的,关防、书信都在里头,你最好明日就走,离开此地之后,要记住,我们不认识,也从未见过面。”话到最后,他隐隐露出了一丝威胁之意,不过年青人只顾着高兴了,根本就没多想。
“放心吧,明日一早某就会走,绝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