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蕃船日渐增多,舶司又迟迟未开,某那处寨子里已经停不下了,这件事倒底要如何措置,诸位可有良策?”
他是从泉州赶回来的,整个战事中得益最大的可谓就是他了,原本不过几条船的一个指挥使衔的都巡检,一下子变成了坐拥数百只大船的水军都统,比海司的规模还要大上许多,就更不用提沿海的其他水军了。
志得意满,就是他心里的真实写照,而这一切是怎么来的?杨飞心里也很清楚,只可惜天不假年,竟然这么年青就被派往了北边,如今横遭不测,让人不胜唏嘘,不过也只是惋惜而已,双方并没有隶属关系,更谈不上忠心之类的。
封锁琼州海峡就是刘禹之前对他的要求,当时前者还是枢府中人,而他不过是个小小的指挥使,二者的差距大得没得边,可以说是奉命行事,但是没有任何文书印信做为凭证,人活着还好说,现在人不在了,万一此事被追究起来?他怎么说得清。
这种问题,陈允平是不可能插话的,黄镛也管不到地方,更管不到驻军,两人各自端起茶杯,开始细细地品茗,这种地方哪里会有什么好茶,不过是树叶子泡水罢了,喝得多了反而有股别样的清苦味道。
“依你的意思呢?”姜才面无表情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