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檡有此不满,若不是此人乃圣人亲侄,就凭这优柔寡断的性子,怎么也不可能成为实际主事之人。
谢堂沉默了下来,不是他认为这么做不对,而是这个时候太过于急促了,有干涉朝政之嫌,当然不过是个偏远之地的郡守,倒也不会严重到哪里去,更不会引起言官的注意,操作得当的话,特别是在当下。
不过这些狗屁倒灶的事,谢堂现在一点都不想去想,无论是什么样的勾当,这样的沉默在余者看来就是拒绝,赵与檡面上一沉,就待开口,不料被旁人使了个眼色,一下子给制止住了。
“此事待过后再说,橘堂那里新近到了个班子,据称是从北边过来的,与南曲颇有些不同之处,今天是不成了,等过几日得了空,老夫遣人让他们进府,你们几个有空的话就都来捧捧场吧。”一般来说,老臣去世,除非有特旨,并不会禁歌舞饮宴,不过现在是个敏感的时刻,谁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以赵与芮素来的谨慎,当然就更是如此了。
这个意思是过几天再聚?赵与檡虽然面有急色,但是荣王既然发了话,这调子也就相当于定下了,他站起身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,当先告辞而去,紧接着便是杨镇,他倒是走到谢堂的面前,拍了拍后者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