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居然还要放宽,几个翰林学士面上就有些不以为然,而原本应当主持的礼部尚书陈景行一脸黯然地看了一眼堂中,又低下了头,仿佛事不关已一般地闭上了眼养神。
陈宜中微微一愣,不过此时不得不强力压抑心中的郁闷,现在要搞明白的是,圣人是对之前的谥法不满,还是籍故表示对他本人的不满?倘是前者,没有道理连续三次驳回,因为在座的都是朝中的饱学之士,他自问没有任何偏向,人都死了还在这上面做文章吗?
可若是后者......陈宜中不由得警醒,除了那件事,应该没有什么值得圣人恼怒的啊,可是那件事他自认为做得极其隐蔽,难道其中出了什么岔子?他左思右想都不得要领,一时间就愣在了堂上,黄内侍见无人回应,不得不提醒了一句。
“相公,相公。”还好对方听到了,否则他都想要上前拉一把了,当然真做是不敢的,这里可是政事堂,会被人群殴死的。
“本相知道了,烦请告知宫里,我等即刻再议,定会让圣人满意。”陈宜中忍住心头的不快,淡然说道。
“相公这话说的,不是让圣人满意,而是让朝野上下满意。”黄内侍面色平静地朝他施了一礼,转身退了出去,他也知道在这种地方不会有人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