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对了,再将原因说出来,若是不对,留相就当是游戏之语,你不曾透露过,某也不曾提到过,如何?”
留梦炎沉默地点点头,这样的条件他当然会答应,陈宜中没有用笔,直接用手指在茶盏里蘸了蘸,然后在茶几上写了两个字。其实这样的写法,等到字写完了,水迹也差不多干了,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字形,可是留梦炎是何等人物,光是看他的运笔起落,就知道那两个字是什么,惊骇之下差点就站了起来。
真是猜的?”留梦炎根本不信。
“这么说某猜对了。”陈宜中没有答他,喃喃自语地说道,留梦炎惊奇地发现,前者根本没有一丝奸计得逞的喜悦,而是透出了一种深深地落寞,他没有必要装成这样啊,这样的感觉让留梦炎再次疑惑了。
“时候不早了,某也叨扰多时,就此告辞吧,你不必相送,某也没有来过。”陈宜中将之前脱下的带帽罩衫慢慢地穿戴系好,等到一切停当了,他转过身来,整个头脸都被包住,只露出了一双眼睛。
“昨日你出宫之后,圣人在宫里见了一个人,此人身份毫不出奇,不过是帅府之下的一个参谋。”走过留梦炎的身边,陈宜中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清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:“这个人身上带着一份奏章,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