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也没想到,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,代表大宋最高权力机关的公文,居然被一个婢女给涂鸦了。直到眼前空无一人的时候,他才警醒过来,赶紧拿起搁上石桌上的那封文书一看,再次呆住了,上头的空白处多了两个极为纤细的小字。
“不去”。
这几日,听潮每晚都是在刘禹的书房里度过的,在这个时空里,别说过夜了,就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......的时候稍长一些,都是关系到名声的大事情,因此本就嘴碎的丫头婆子哪会放过这么好的素材,于是整个后院都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猜测和议论。
“听说了嘛,那人是自荐枕席的。”
“不是说娘子应允的吗?”
“事情出了,娘子还能怎么办?也就是你信。”
“怪不得,一看就是个狐媚子。”
“小声些,人家现在身份可不同了。”
“不同什么?最多就是个妾罢了,又能高到哪里去。”
“万一生个哥儿呢?”
“她也得有那命才行,娘子可是才遭了灾。”
......
没办法,后院就是这么个德性,谁叫人民群众的文化生活太过乏味了呢?到了这个时候,刘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