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带着人满世界地招摇,唯恐无人知晓。
照理来说前者要更严重些,因为关系到了身家前程,后者不过是件私事,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可说嘴的。问题是赵清惠总觉得事情来得莫名其妙,前一阵还是爱妻情切死里逃生,隔天怎么就成了喜新厌旧寡情薄义?这剧情未免也反转得太快了,根本没有任何铺垫,妥妥的差评嘛。
“谣言止于智者,你不信它便不是,这么急切,只能说明你心里信了。”女子慢悠悠地说道。
“可是外头传得沸沸扬扬,言之凿凿地有理有据,让人不得不信啊。”赵清惠有些不服气。
“吹皱一池春水,干卿何事?”
女子从琴台上走下来,踱到推开的一扇窗子前,窗外碧绿色的水面上泛着涟漪,让她心有所感地自言自语。赵清惠听了一愣,原以为说得是自己,听着又有些不像,走过去同她站在一块儿,师傅那双迷离的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雾,透着一些她还无法理解的东西。
“师傅,你信吗?”赵清惠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“若是旁人,我一个字都不会听,如果是他,我一个字都不会信。”
赵清惠愕然地听着这有如誓言一般的话,看着这个明媚女子脸上笃定的表情,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