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臣不敢僭越,就是它吧,不过要在圣人面前失仪了。”
这要传出去,还不知道会怎么编排呢,刘禹没打算将自己牵涉到宫闱里去,换一种坐法就行了,当然肯定有些不雅,但是人起码舒服一点,他的这个坐姿让谢氏一愣神,摇摇头现出了一个微笑,然后挥手将近侍都叫退了下去。
有了这么个小插曲,奏对的气氛就轻松了一些,让谢氏又想起了第一次看到他的情形,身长挺立、气宇不凡,完全没有年青士子的那种傲气,却又别具风骨,如今居高临下地再这么一看,脸上多了一些成熟的沧桑,前些日子的那些经历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,心上的宽容不知不觉又多了几分。
“前些日子尽关注你娘子的事了,倒是没留意,你这腿可有关碍处?”
“内子与微臣之事劳动圣人忧心,实是惭愧无状,臣的腿已经无碍了,再有些日子便能行走自如。”
刘禹拱手低头,由于是仰坐着,这个姿式显得十分别扭,然而谢氏却没有看他,循着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下去。
“那便好,你家娘子也不容易,她还小,不管做错了什么,好歹担待一二。”
“圣人请放心,臣待她的这颗心,从未变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