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,老得就像快要入土,被人欺负得饭都没得吃,要去拣......”
姜才摇摇头说不下去了,若不是此人,他手下的七千弟兄不会那么轻易地死去,哪怕现在想来,依然难以释怀,因为那不是正常的厮杀,而是被人像猪狗一样撵着屠戮!
刘禹没有说话,还是不懂,这和他做出的选择有什么关联。
“一看到他,某就想起了无辜惨死的那些弟兄,这样的上官,他不是第一个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,某可以不升官,也可以不调回京师,但却绝不希望再碰上一个孙虎臣,再让这些弟兄白白去送死,子青,某想留下来,可使得?”
原来如此,刘禹明白了他的感受,自从南归从军以来,他真正史上留名的那一段就是遇上了李庭芝,之前几乎都是些破事,在这样的遭遇下,都没有干脆去投了敌,可想而知对于鞑子有着多么切齿的痛恨。
“这本就是吾所求,你既也有意,那再好不过,还苦着脸做甚?”刘禹心里一阵松快,不管怎么样,只要人心甘情愿就好,胁迫家人这种事,做起来总归有些疙瘩。
“那枢府的调令?”
“撕了它,或是拿来揩屁股,若是你不嫌硬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