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“器之兄,别来无恙。”听到那个久违的声音,黄镛再也作不出一付肃穆的样子,转头之时,已经笑容满面。
“子青,你这是......”
让他惊讶的当然不是对方的一身紫服,而是微微有些不便的那只腿,只不过不等对方出声解释,他就已经心知肚明了,能从敌国万里迢迢地归返,就已经是幸事了,难道还能指望毫发无损?一瞬间,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,取而代之的是敬意。
“将养了些日子,已经不妨事了。”
刘禹毫不在意地摆摆手,他其实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,只是一直这么走惯了,突然之间要改过来,还没有适应而已。现在情况又这么紧急,连回后世拆板子的时间都没有,要不是被对方提起,他哪会记得这个?
“回来就好,不瞒你说,那日得到凶信,某颇有些心灰,为何如今能做事,愿意做事的,一个个都不得善终,这大宋的江山,难道真的要......”
刘禹明白他的感受,不光是自己的遭遇,还有将性命留在这片土地上的曾唯,这个话题有些沉重,刘禹说不出违心之语,他原本以为对方是来见个面叙个旧的,看这表情好像又不完全是。
“昨日回城的时候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