帅对于那些将校的提防几乎毫不掩饰,就连邕州城都没有交给它的原主人,倒底是出于什么依据他不知道,可是就算是崇文抑武最盛的时期,一个文臣这么做都是不可想像的事,有那么一瞬间,他真的以为对方是打算要做乱了。
而他对于峒人的态度就更是让人不解了,这样的形势下,在仇子真看来,就算不加抚恤,也不应当态度强硬,刘禹的指令其实就是逼着他们表态,他怎么就会笃定对方一定会遵从?难道不怕适得其反,将人推到鞑子那里去么。
“若是不应的那些羁縻州,下官当如何措置?”
“不必管他们,机会只有一次。”看到那些被拘为幕属的将校们都上了马,刘禹毫不在意地挥挥手:“本帅也要启行了,你我就此别过吧。”
看着那个年青的身影渐渐远去,仇子真心里喜忧参半,他不知道对方的信心来自何处,就眼前的这支兵马来说,不论是换装还是换旗,其本质上依旧是一群乌合之众,拿什么去同人数相当的元人相抗?
“来人!”等到尘烟落尽,仇子真收回视线,发出了自己做为城守的第一道指令:“关门,守军戒备,无本官之命,不得擅自出入。”
从这一刻起,邕州也同前面那些地方一样,变成了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