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,衣衫冠带都有些不整,然而刘禹哪会计较这些。
“你等辛苦了,边走边聊。”
既然到了城中,他再也不想骑马了,一夜这么连续跑下来,哪怕他已经用上了好些软垫子,两股依然被磨得疼痛无比,还不如下来走一走。
很显然,天才刚刚亮起,邕州城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,偶尔碰上一些早起的百姓,都赶紧避到一旁,低着头让他们过去,这就是边城和京城的区别。如果是临安府,只怕人家不但会盯着看,还能打个招呼问上几句,天子脚下,绯袍不如狗、紫服满地走,就是执政相公也是寻常可见的,他一个边帅又算得了什么。
“......这些日子,城外大营所到的峒人又增加了不少,光是昨天就来了不下五百,下官着人问过了,远至归化、安德等州,几乎就在两国的边界上,近四百余里的路,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晓得的。”仇子真的心情很不错,一边走一边朝他介绍城中的状况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刘禹毫不惊奇,不过他关心的是另一回事:“营中总计来了多少人?可还安生。”
这个问题原本仇子真就能轻易开口,不过他见抚帅眼睛似乎在看着另外一头,便暗中伸手拉了那人一下。
孟松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