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她一个孤零零的身影,也许只有在无人的时候,她才不会掩饰自己的内心吧。
他收回了已经踏出去的脚,转身离去。
“先送我去公司。”
等到陈述开车到了医院,他一把将她拦下,这个时候,能发泄出来是很可贵的,没必要上去打断她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将车子调了一个头,重新回到路上,陈述看了他一眼,问道。
这正是刘禹出来的原因,他也没有答案,原本以为整件事情和自己无关,可是苏母临终前的那些话,让他感觉到了一种危机,被人窥视、甚至是掌控的那种危机。
“她弟弟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,你们都是女人,也许更好说话些,多开导开导她,人生还长得很......没有过不去的坎。”
“过得去的才叫坎,过不去的......叫坟。”
说完这句话,陈述没有再问什么,很快就将他送到了公司楼下,刘禹等她走后,仰起头看了一眼当初自己亲自选定的这个大厦,对于他来说,这个公司已经彻彻底底沦为了幌子,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踏足过这里了。
当然,以他这么拉风的外形,想要让人忘记都难,当前台接待的女文员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