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地带,现在峒人们正是士气高涨之时,一旦发生什么摩擦,并不是不可能的事,他们自己各个寨子还经常生事呢,当然只是没出人命,仇子真并不会多加理会,他又不是这里的实职主官。
都头将信将疑地走了,仇子真转过身,两手扶在城头上,朝城门的方向望去,就着火把照出来的些许光亮,隐隐能看到,在护城河的另一端,的确有一队人马驻足在那里,向着城头张望,天太黑看不清旗帜,估计就是都头嘴里所说的安南使者吧。
“太守为何,将他们晒在城外?“过了一会儿,仇子真听到背后响起了脚步,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开口问道:“是怕他们会做乱么?”
“也是也不是,这种时辰,任何外人都是一种威胁,小心一点总无大错。“仇子真没有回头,他的视线放在一个骑在马上的安南使者身上,那人不同于一般的安南人,长得很是高大,隔得远远地,两人的视线似乎在黑夜中交汇,就这么相互凝视着。
“对于我们这里发生的一切,他们肯定早有耳闻,逆势时没有动静,听到我军胜了,就巴巴地派来使者,打的什么主意,可想而知,可是我大宋现在还需要他们吗?”
赵孟松有些明白了,自从被人从琼州半绑半架地弄到这里,所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