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北地将亲人接来,放心一路通行无阻,老子大都城都平趟,哪里走不过?与他们一样。哭什么,迎着大火冲向鞑子的那股子精气去哪了?不要担心,涂了这些伤药,最多结个疤,人黑一点,有一点点痛,忍不得了就喊出来,没人会笑话。”
......
听着这些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话语,胡幼黄不禁有些吃惊,他所在的屋子只有他一人在,不大的屋子里除了身下的竹床,还有些简单的摆设,墙角放着一个药钵子,四溢的药香充满了整个屋子,他想要试着撑起身体,不知道牵动了哪处伤口,只感到一阵疼痛。
屋子里很是整洁,雪白雪白的墙壁一看就是新刷的,地面上没有任何灰烬,细闻之下还有一股子石灰水的味道,再看看自己的身上,衣衫都是不知道谁给换的,这样的环境,同那些天死守城中相比,已经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,他一边听着不时传来的谈笑声一边在脑海里回忆起那些熟悉的面孔,也不知道他们还有多少人活着。
让他有些奇怪的是,这个声音显得十分年青,不光是年青,竟然有一种在哪里听到过的熟悉感,作为全国统考前三名中的一员,他的记忆力自不必说,可是眼下脑子里还有些胀痛,怎么也没有想起来,正在疑惑间。一阵急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