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了,却无法为他解脱牢狱之灾,这才是身为一个律师最大的悲哀。
禹和他一样失望,上哪去找这个么个大使?如果真能花钱雇一个也行啊,可是有地方雇吗?
办公室里的两个人一时间都失语了,房间里安静下来,刘禹的目光盯在对面的墙壁上,这房子是胖子作主装修的,风格上非常保守,当时为了突出公司的主要业绩,在那面墙上绘着一幅看上去像是上个世纪六、七年代的作品,名字叫《华夏与非洲人民的友谊牢不可破》
“我想再去看守所与当事人聊聊,看看哪些地方还能作作文章。”总不好就这么坐以待毙,郑律师首先打破了这种沉默,当他起身的时候,发现房间的主人既没有要送的意思,也没有任何地表示,竟然好像在那里发呆。
就在郑律师打算自己独自离去时,刚刚走到门口,想要将房门打开,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。
“什么样的大使都可以吗?非洲国家的行不行。”
郑律师立刻停住了脚步,转过身看着他的金主,突然间记起了这间公司的背景资料,人家原本就是做的进出口贸易,目标就是非洲国家。
自从出事以后,钟茗就再也没有见过苏微和刘禹,一方面原因是她很忙,另一方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