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一定会不错,毕竟这里的气候土壤都更要适合那种‘占城稻’的物种生长。而宋人伺弄庄稼,已经有了几千年的历史,任劳任怨兢兢业业,可是他们的辛苦却换不来一顿饱食。
“本地租户须上交多少与主家?”刘禹一听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。
“六成。”胡幼黄的眼光飘忽不定,语气也低沉无比,看上去病体还没有全愈:“发生纠纷的那一处村子,他们一年要上交收成的七成,还要负担差役,缴纳身丁钱、二税、和籴、加耗、折变、支移等等杂项,还要为主家应差,还要被大斗放小斗收的伎俩盘剥,已然苦不堪言。”
“是故前朝陈舜俞有言‘奈之何生民之穷乎?千夫之乡,耕人田者九百夫,犁牛、稼器无所不赁于人,匹夫、匹妇女隅耕,力不百亩,以乐岁之收五之,田者取其二,牛者取其一,稼器者取其一,而仅食其一。不幸中岁,侧偿且不赡矣。明年耕,则加息加焉,后虽有丰获,取之无所赢而食矣。’”
胡幼黄口中的这个人,是神宗朝的一个官员,离着现在已经过去了两百多年,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到达了千人当中九百为租户的情形,可想而知随着兼并愈演愈烈,这样的情形只会更加普遍,农民如果吃不饱饭会怎么样?后世的他心里有着无数的